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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妹約媽5月7日去優部屋吃晚飯, 提前慶祝母親節, 今年母親節, 無法四個兄弟姊妹一起為媽慶祝, 是因為家裡又出事了寫完這篇心情故情, 一度掙扎要公開或隱藏, 多年來的家醜, 一直是我無法對外人道的痛, 日前再度爆發 幾經考慮, 最終決定公開, 最好是我兩個孝順的哥能看到, 若是親友看到, 讓他們明白, 看似和樂的我們家, 事實上也有本難念的經, 重男輕女觀念害人不淺, 而一個不負責任的爛男人, 有多麼可恨 

4月29日那天剛到公司上班沒多久, 老公打我手機, 說媽在我們家, 我心中一驚, 原來是爸又對媽動手! 媽說她爬山回到家, 洗完澡後正在後門洗衣服, 爸又無故跑去罵她, 一言不合下, 竟操起菜刀作勢砍媽, 媽嚇得跑到隔壁沙發店, 爸竟追出去, 媽於是又逃到相熟的美容院, 因未帶分文就逃出家門, 借美容院打電話給老公, 得知老公在家, 便躲到我們家

爸媽感情不睦並非今天的事, 從有記憶以來, 爸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客家人一向重男輕女, 媽是外婆的第二個女兒,外婆深恐沒兒子會沒地位, 媽才幾個月大, 便被外婆迫不及待的送給阿公當童養媳, 再領養爸本家一個男孩回去當養子

我阿嬤是傳統客家女人, 十分重男輕女, 加上媽從小聰明伶俐, 阿嬤深怕媽會跑掉, 不但不讓媽上學, 且對媽非常嚴厲, 幸好阿公對媽還不錯, 媽說她才學會拿筷子的年紀, 就得學作飯, 從早到晚, 有作不完的家事及農事, 還得種菜賣菜, 長大後跟爸送作堆, 18歲生大哥, 之後陸續生二哥, 我及妹妹

爸國小畢業當理髮學徒, 三年四個月出師, 和媽倆人努力打拚賺錢, 據大姑姑說, 爸的大哥一路念到師範, 而爸的兩個弟弟當時年紀尚小, 當時爸是家中唯一的經濟支柱, 爸賺的錢絕大部份拿回老家, 讓阿公在家鄉買田買地, 最可笑的是, 阿公往生後, 那些田和地, 爸的兄弟居然有臉由四兄弟均分, 而且將最爛最小的分給爸, 說起來好像爸是大方不計較, 說難聽是被兄弟壓落底, 瞧不起

爸媽胼手胝足打拚多年, 好不容易有個小小店面, 慢慢擴展成當時地方上最大的理髮店記憶中家裡總是有幾個叔叔阿姨, 不是爸的學徒, 就是聘來的師傳, 師範畢業在小學任教的伯父, 一向瞧不起三個不念書的弟弟, 屘叔初中也是不愛讀書, 初中畢業考上開南, 伯父說寧可把錢丟到水裡還有回音, 不肯資助屘叔讀書, 是爸媽出面說情, 而且還讓屘叔住到我們家, 由爸媽資助他完成學業

媽對待屘叔像照顧自己兒子一樣, 每天清早起床升火燒煤球作飯, 讓屘叔吃完早餐, 還帶便當去學校, 但屘叔在飛黃騰達之後, 瞧不起栽培他的哥哥嫂嫂, 對爸媽十分苛薄, 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 回想伯父當年批判屘叔的話, 完全正確, 一針見血

而三叔退伍後娶了三嬸, 他倆人和爸一樣都是理髮師, 和我們一起住, 三叔是個斤斤計較的男人, 和脾氣火爆的爸時起爭執, 三嬸和媽雖是沒有血緣的妯娌, 感情卻很不錯

三叔不想想是他和三嬸來依靠我爸, 而且他們婚後連生三個孩子, 我們家四個孩子, 兩家子大人加小孩, 以及聘請的師傳近廿人, 都是媽一個人負責打點吃食, 洗衣, 操持一切家務, 三叔說媽不會理髮賺錢, 而三嬸會理髮, 所以分家得要”公平”, 離譜到連鍋碗瓢盤都要分配, 最終三叔搬去北投開店, 鄰里對爸及三叔親兄弟鬩牆, 妯娌卻相擁而泣的情況感到不可思議

本以為分家了, 好不容易天下太平, 應該可以開始過點好日子, 爸卻開始染上賭博惡習, 家中從早到晚一屋子賭客, 爸根本無心工作, 客人上門要理髮, 爸會罵人或乾脆趕客人走

那時屘叔已是建築師, 賺不少錢, 在永和買預售屋, 問還在租房子的爸媽想不想買, 爸不想承擔房貸, 更不想離賭友太遠, 當然不願搬家, 媽卻堅持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子, 也想藉此機會讓爸擺脫那些損友, 屘叔50萬買的房子, 轉手賣給媽100萬, 照銀行利按月繳利息, 一分錢都不能少

搬到新環境, 剛開始當然沒什麼客人上門, 爸藉口從早罵到晚, 指責媽害他, 搬到這什麼鬼地方, 沒多久, 家中又是一群賭客從早賭到晚, 搬家那年正好是我國小畢業要升國一的暑假, 媽每天清晨出門, 替人打掃家裡, 洗衣服, 之後再去成衣加工廠作工, 而我每天放學回到家, 不是得在家替代媽煮飯, 就是去加工廠作工, 好換媽回家煮飯

每逢寒暑假, 更是一早就要去加工廠, 在家得面對爸媽不斷的爭吵, 爸整天爛賭根本不工作, 媽辛苦賺錢養家, 還得忍受爸的辱罵, 對一個國中少女來說, 這樣的家庭, 這樣的日子, 是非常苦悶不堪回首的悲慘歲月

國中三年, 前兩年我是學校合唱團指定獨唱女高音, 愛唱歌的我精神有了寄託, 總算沒變太妹, 講到合唱團, 不得不提起一件令我心痛的事, 國二要升國三時, 學校出錢讓我們班到外面專業錄音室去, 將兩年來練唱的曲目錄成一卷錄音帶, 一卷一百塊, 當時家裡連錄音機都沒有, 一百塊對當時的我來說是天價, 我根本不敢回家要錢, 全班只有我一個人沒買, 導師還問我, 妳是女高音獨唱, 更該珍藏這卷帶子, 為何不買呢,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這事是我一生憾事, 心中永遠的痛

國三該準備考高中聯考, 媽經常對我說, 能讀妳就繼續讀, 不能讀就去作女工, 我就讀的國中非常重視合唱團, 因為是當年全省合唱比賽的常勝軍, 我們合唱班不需升旗, 比賽前夕, 甚至連英數理化重要課程都借來練唱, 而下課回到家, 我就得去加工廠, 學校功課幾乎是在荒廢狀態

升上國三後, 學校開始栽培國一學妹, 將我們班打散到各班去, 我幸運的被分到升學班, 聯考五專考得很不錯, 分數可以報銘傳, 但想起銘傳每學期驚人的註冊費, 加上制服費, 買外文書的費用, 讓我根本不敢奢望去讀銘傳, 也沒敢問媽的意思, 自己乖乖認命的選擇念士商夜間部, 開始半工半讀的日子

記得當時士商每學期註冊費一千出頭, 我每個月打工的薪水大約一千塊上下, 幾乎原封不動交給媽貼補家用, 每天清晨出門, 打工後趕去學校上課, 下課回到家經常已快12點, 即使工作上遇到再多委屈, 看媽日夜辛勞, 不敢再增加媽的負擔, 再多辛酸都往肚裡吞, 也不敢一天沒有工作, 就算想換工作, 也得先找好下一個工作才敢辭職

大7歲的大哥高中在桃園, 而他第一次大學聯考落榜, 補習一年後, 吊車尾考上中部私立大學, 幾乎不在家, 二哥大我3歲, 大學聯考也是第一次落榜, 補習一年後, 第二年考上基隆的公立大學, 兩人大學時期都住外面, 雖然他倆寒暑假會打工, 但頂多賺取自己的學費, 對家中經濟沒有多大幫助

我和小我四歲的妹妹, 和爸媽一個屋簷下, 媽肩上的重擔, 及家中的經濟壓力, 都轉嫁在我身上, 小我四歲的老妹, 什麼都不懂, 也幫不上忙, 當妹要考高中時, 我已快高中畢業, 家中經濟稍稍好一點點, 媽問妹, 妳要考高中還是念高職, 後來妹考私立金陵女中, 卻因受不了功課壓力, 一年後轉另一所高中私校, 妹雖才小我四歲, 媽讓她有選擇權, 還讓她念學費高昂的私校, 我看在眼裡, 心中怎能沒有感概, 現在回想起來, 還是滿腹辛酸

媽自己是重男輕女觀念下的受害者, 卻依然十分重男輕女, 她不是對我這個女兒不好, 而是相較於對待兩個哥及妹妹, 讓我內心深處感到沒有安全感, 什麼事都只能靠自己, 我和媽至今沒法跟正常母女一樣, 能談心, 或挽手攬肩, 妹和媽的關係則像一般母女般, 有親蜜互動

老妹早婚, 25歲就嫁人, 兩個哥結婚後也各自有家, 家中剩我和爸媽, 我每天出門上班, 回到家得面對爸媽三不五時的爭吵, 最近一次嚴重爭吵大約15年前, 我和媽搬去二哥家住了好一陣子, 愛面子的爸怕鄰居說嘴, 找兩個叔叔來當說客, 強迫媽回去, 和平假象維持了快15年, 沒想到現在又出事, 而且是這麼離譜的狀況

4月29日聽媽電話中驚恐的哭訴, 那時公司忙搬家, 業務又在旺季,十分忙碌根本不能請假, 我叫二哥及大哥火速趕回去, 老公說他畢竟是女婿, 不方便出面, 不陪我回去, 但叫我下班後一定要回去, 4個兄弟姊妹坐下來談, 一定要一次解決這陳年老問題

當天回到家, 大哥二哥及妹婿都在, 老妹要8:30左右才會回到家, 我毫不客氣跟兩個哥表明, 15年前為保護媽, 被爸打一巴掌,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巴掌, 這次我不打算出面, 由他倆兄弟出面解決, 但有任何後果, 他倆要負全責

大哥不知是天性使然, 或是因媽特別寵, 所以一直都是非常的自私自利, 當年他認識大嫂後, 沒多久就經常夜宿大嫂家, 而二哥正在當兵, 每當爸媽在家爭吵, 就剩我和妹和媽在家, 有一次吵得很嚴重, 我打去找大哥要他回家處理, 他竟說我回去幹嘛, 無情無義的反應, 我聽了一陣心寒, 這種兒子還沒結婚就成了局外人, 結婚後還能依靠嗎

還有, 我自士商畢業後就一直工作, 賺錢也都拿給媽, 幫忙貼補家用, 大哥結婚時, 媽傾盡所有, 幫大哥繳頭期款買房子, 快30歲時, 我決定日子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我找大哥二哥和媽一起, 坐下談清楚, 我和妹要搬出去住, 我那份家用要由大哥來頂, 大哥結婚後, 生了老大, 從沒拿過一毛錢給媽, 他聽我這樣說, 不但沒有一絲羞愧, 還回我: 我不必對妳有交待, 妳為何不去和別人殺人放火的哥哥比

我氣極了不知怎麼回他, 記得媽當場淚流不止, 二哥說好聽是心軟善良, 說難聽是怯懦, 永遠只想當白臉, 二哥當下又當起白臉, 叫我別用這種態度對大哥, 我不懂, 他有什麼資格讓我叫他一聲大哥

無論如何, 後來我和妹搬出去住, 也因此, 有機會認識一些朋友, 妹和我同一天認識妹婿, 我認為妹婿不錯, 跟妹說可以交往, 沒想到, 他倆戀愛談沒多久, 妹25歲妹婿也才26歲, 就決定要結婚, 媽原本極力反對, 我勸媽, 別阻止, 否則將來妹怨妳破壞她的姻緣, 妹結婚後, 我便搬回家和爸媽一起住

繼15年前嚴重爭吵後, 這次大概因我已結婚, 家裡再沒人能當爸媽間的緩衝, 兩兄弟不得不硬起來, 但仍不敢對爸下重手, 我氣極了開罵, 問他倆到底是面子重要, 還是媽的安全要緊, 是不是只想把媽弄回去, 他兩兄弟不但可以一如往常, 天天一家老小回媽家吃晚飯, 吃完飯吃水果, 然後帶了便當拍拍屁股就閃人, 一根手指頭都不必動, 連碗筷都從來沒洗過!!

倆兄弟被我說得幾乎無法回應, 清楚表達完我的意思, 我上二樓去, 讓他倆去跟爸談, 老妹回到家後, 也上二樓, 我將當天發生的事跟妹說了, 老妹也決定和我一樣, 不想再管, 由兩個孝子去處理

過一會兒, 因為爸仍死不認錯, 態度強硬, 媽便收拾簡單行囊, 決定到二哥家去暫住, 臨出門前, 爸還在虛張聲勢, 張牙舞爪罵人, 指著我和妹的鼻子罵, 說我倆不是他的女兒, 是媽討客兄生的, 以後不必叫他爸也不必回家, 我氣極了, 大聲回嗆: 你不要再講了, 沒人要聽, 當你這種人的女兒是恥辱

5月1日一大早, 媽打我手機, 問我是否call她, 我說沒有, 之後沒多久, 爸打我手機, 問我媽既然住二哥家, 沒有腳踏車能騎, 怎麼去爬山, 言下之意是懷疑媽找客兄載她去爬山, 又說媽若不回去, 他要將家中媽的東西全部拿去丟

我氣到渾身發抖, 大罵他神經病, 我說既然我不是他生的, 他沒資格來質問我, 有任何問題去問他那兩個孝順的兒子就好, 別再來煩我

掛掉爸的電話, 我立刻打給二哥再打給大哥, 叫他倆要想辦法, 我再也受不了, 掛完電話後我號啕大哭, 老公叫我別激動, 我怎能不激動, 多年來的委屈及壓力, 加上公司近來搬家的壓力, 讓我再也無法承受, 大哭之後, 一恢復精神, 我將往來信用卡, 銀行以及雜誌的通訊地址一一更新, 打定主意, 即使媽最終選擇成全兒子, 不想讓兒子難作人而再回家住, 以後除非媽在家, 否則我不會再回去, 不想再見到那個誤媽一生的可惡男人

沒想到爸每天狂打我手機, 只要看是他來電, 一律拒接, 5月3日老妹說她跟媽談了很多, 她堅持媽不能再和爸一起住, 她說媽似乎也認同, 想要一個人安心過日子

5月4日沙發店老闆騎摩托車載爸去二哥家, 在二哥家竟然否認他當天拿刀的事, 雖然姿態放軟, 但媽恨極他有臉否認拿刀的事, 又怒又怕當然不可能回家

5月5日上午老公說爸突然打到家裡, 我從沒讓爸知道我家電話,不知是哪個混蛋洩漏給爸, 總之老公接到爸電話, 沒法再置身事外, 當天特地親自下廚炒麵, 又帶了一盒親手滷的豆干, 以及豬耳朵回去, 和爸一起吃午飯, 打算聽聽爸想跟他說什麼

下班後回到家, 老公說爸深有悔意,姿態放得很低,最愛的炒麵沒心情吃, 老公帶去的酒也不喝, 老公也告訴爸, 他畢竟是半子, 以前爸媽間發生過那些事他不清楚, 但他知道爸經常對媽說媽外頭有客兄, 又拿刀, 怎麼說都是爸不對, 他要爸保證若媽願意原諒他回家住, 他絕不能再犯錯, 尤其不能再說討客兄這種話, 爸說他其實心知肚明媽不可能討客兄, 會那麼說純粹是要氣媽, 他保證不會再犯, 還跟老公說他那兩個兒子沒用, 說我才夠力, 要老公回家叫我幫忙勸媽回家, 他保證不再發瘋

無論老公怎麼說, 我根本不信, 爸多年來太多壞記錄讓人無法信服, 5月6日晚上, 我和老公正在客房吃晚飯, 爸又call我, 我一樣不接, 後來媽打來, 以驚恐憤怒口氣說, 爸打去二哥家, 揚言要每天去二哥家站崗堵媽, 逼她回去, 否則就要賣房子, 將媽的東西全部丟掉, 媽說要叫大哥第二天清晨去新竹上班時, 載她去鄉下找舅舅或阿姨家暫住而沒用的兩個哥哥, 居然也答應

我一陣怒火攻心, 顧不得吃飯, 立刻打去找爸, 他一接電話我開口便破口大罵, 質問他為何要繼續騷擾恐嚇媽? 爸說他狂打我手機要跟我道歉, 但我都不接, 我回他, 我不是他女兒, 不必跟我道歉, 他說他之所以說要去二哥家站崗堵媽, 是為一家團圓, 並非恐嚇

我罵他, 你這是什麼屁話, 媽這一生都在受苦, 忍受你70多年, 你要是有誠意就好好反省, 讓時間證明你的誠意, 我或許還可能幫忙勸媽, 畢竟為人子女不希望父母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你今天拿刀嚇人, 作了這麼過份的事, 才沒過幾天就想逼被害人回家, 換成是你, 你有膽再和加害者一個屋簷下過日子嗎

我接著罵爸, 你有什麼資格想要賣房子, 那房子是媽和我的努力辛苦換來的, 只有媽有資格決定賣不賣, 我說, 你不是有兩個孝順兒子嗎, 幹嘛要找我, 我要是你兒子, 20多年前就趕你出家門, 今天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發生

爸低聲下氣聽我罵, 我最後警告他不准再找媽, 連電話都不許打, 人家忍受你多少年, 你連一個禮拜都忍不住, 如何叫人相信你悔改的誠意, 我要他最少要忍一個月, 或許我願意看情形幫他, 他要是再有類似騷擾行為, 我保證讓他今生都無法再見到媽和我

爸一再保證他會聽我的, 掛掉電話後, 老公說讓媽暫住我們家, 對老公的貼心我非常感動, 立刻打去二哥家, 二嫂接的電話, 我什麼話都不想跟她多說, 直接要媽聽, 我叫媽別去大哥家, 請她馬上收拾好東西來我家住, 我說妳有兒有女, 沒必要去叨擾舅舅阿姨, 更不必去住友人家

過沒多久, 二哥和大哥送媽到樓下, 我下樓幫忙拿東西, 大哥說他沒來過我家, 我問他要不要上樓, 他竟說不要, 真不懂, 當兒子的送娘到出嫁的妹妹家住, 連上樓來跟妹婿打個招呼的禮貌都不懂, 到底是怎麼當上知名百貨公司店長?

大哥現在經濟能力有辦法買大房子, 但他偏偏買了小坪數, 剛好三房, 主臥加兩個兒子一人一間, 完全沒考慮爸媽或許有一天要去住他們家, 而二哥買大房子, 有四房, 其中一間卻是為二嫂媽媽準備的

媽跟我說, 這幾天她暫住二哥家, 親家母跟她聊, 有意無意表示, 二哥買房子, 她有出資, 所以她以後要去二哥家住, 之前二嫂曾說過, 在她娘家, 出嫁的女兒一樣要負責養父母, 我當下就暗笑, 那是因為她哥及她弟, 套句老公說的是兩個廢物, 所以她父母當然只好靠兩個出嫁的女兒, 沒想到我那兩個哥和二嫂家的比, 似乎好不到哪裡去

媽不是笨蛋, 聽親家母這樣說, 怎會不懂她言下之意, 親家母根本是在對媽宣示主權吧, 一個小學老師退休的人, 有臉大刺刺的說出這種話, 令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難怪二嫂的個性讓人不敢恭維, 真的是什麼樣的家庭教養出什麼樣的兒女

5月7日和妹去優部屋吃晚飯, 吃過飯後, 到我家小坐, 和妹包了紅包給媽, 媽說二嫂和她妹週六晚上要幫親家母過母親節, 二哥要媽一定要去, 媽昨晚吃完飯回來, 我想媽近來愛唱歌, 事發多日一定沒心情, 也沒法唱, 特別開了卡拉ok, 讓她唱歌抒解心情

和媽閒聊, 媽說親家母吃素, 所以晚餐到台北一家知名素食餐廳吃buffet, 據說要價不菲, 二嫂妹妹聘的菲傭很可憐, 經常被二嫂叫去二哥家幫忙, 還會被二嫂妹妹載去宜蘭婆家幫忙, 我不知道她們這樣作, 是否有給菲傭額外津貼, 否則真是太過份了

媽這些天住家裡, 爬山方便多了, 老公這次主動提議讓媽來住我們家的貼心之舉, 讓我非常感動, 他嘴巴壞不饒人, 但心腸軟, 比起我那兩個哥, 真是優秀多了, 希望爸這次真的受到教訓徹底悔改, 畢竟如媽所說, 女兒女婿家再溫暖舒適, 傳統思想的她也還是希望住自己家, 就讓時間來沈澱心情, 慢慢看事情怎麼發展